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朔风和齐华知道,这个铁荒若是真想杀他们两人,轻而易举。
刚才那一拳,足够要了他们的命。
“你们太弱了,就算是还有一些底牌和隐藏的实力,对我也造不成任何的威胁。”
铁荒的话毫不留情,也不必留情,更是没有将朔风和齐华放在眼中。
“大妖魔,果然都是一群不入流之人。”
铁荒冷冷的目光扫过朔风和齐华,尽管看不到眸光,但是那感觉,还是让朔风和齐华感受到了不加掩饰的失望和蔑视。
这铁荒,不仅打了他们的脸,还将他们踩在脚下狠狠地摩擦。
想来,刚才他们能够逼到铁荒的面前,也是铁荒想要看看两人的手段。
但是,太过失望。
对此,朔风和齐华什么都说不出来。
铁荒有那样的实力,更加有那样的资格。
他们两人在铁荒眼中,的确是,太弱了!
“三分之一炷香杀了黑虎,实在太慢,不过也算是你们有了知道我来此目的的资格。”
铁荒的声音传入朔风和齐华的耳中。
“我来此,是让你们带易阁白大将军,给苏然传话。”
“苏然拿了不属于他的东西,要他尽快将东西归还于易阁白大将军,否则,就不仅仅是重伤那样简单。”
铁荒说完,转身便走,对倒在地上的朔风和齐华,真的是看都懒得看一眼。
朔风躺在地上,擦去嘴角的血。
“小子,今天的狼狈谁都不能告诉。”
齐华也是躺在那里,感到全身都在疼。
“苏然哥也不行?”
“若是那个家伙问起的话,可以对他说,若是不问的话,这就是属于我们两人的狼狈史,是谁也不能告诉,要烂在肚子来的。”
“好。”
朔风哼哼唧唧的呻吟,“还真是疼啊。”
“师父,苏然的救命圣水呢,此时不拿出更待何时呢。”
“少打我圣水的主意,那是救命用的,现在我们只是受伤,喝了岂不是浪费。”
虽然这样说了,但是朔风已经大口喝了半瓶圣水。
“师父,你这不地道的,忘记你的小徒弟了。”
“记住,这是你欠我的,下次见了苏然,连本带利的给我要回来。”
不得不说,苏然的水很有用。
身上的伤很快便已经愈合,断骨也已经归位,充沛的精神充满全身。
若是现在再去和铁荒战斗的话。
呃,可能还是打不过。
齐华活动手脚,确定自己身体无后遗症和内在隐伤。
“师父,以后可不敢再吹牛自己多厉害多厉害了,这简直就是在打我们的脸。”
齐华打出两拳,怎么就想不明白,那看上去十分普通的两拳,他和朔风怎么就是躲不开。
“什么吹牛,我那是真的厉害好不好,今天只是遇到了真正的高手了,一山更比一山高,这是常识,你懂不懂。”
“再说了,打不过和吹不吹牛是两码事,呸,什么吹牛,是表现自己。”
朔风尽管输了,身上还在痛,但那是技不如人,他无可奈何。
但是,输技不输口。
你可以打赢我的身,但是却休想让我口头上承认你打赢我了。
这可是原则问题。
“师父,现在嘴硬也没用啊,我们可是被饶命了。”
齐华说的没错,若不是那个铁荒饶命,他们今日活不下来。
一个大将军所拥有的战力,真的不是他们能够抗衡的。
而且,这个铁荒似乎比他们见到的一些大将军还要强上几分。
“我看啊,以后我们还是要勤加练习的好。”
齐华看着手中长剑,其上还有剑芒闪现。
“还真是给姜前辈丢脸,若是他的话,那铁荒连一剑都接不下。”
学了姜浮生的剑芒神技,但是依然输的这么惨,真是无颜面对姜浮生。
朔风心中什么都知道明白,但是这嘴上就是不服。
“这次是我们准备不足,出门忘记看黄历了,等我去找来秘密武器,下次再见面,定然让他屁股开花。”
齐华笑着,他就喜欢朔风这种百折不挠的乐观心态。
“师父,看起来这铁荒找上我们,最后却是冲着苏然哥去的。”
“没错,我们今日的损失和伤害都要算到苏然的头上,一定要让他给我们补偿回来。”
“看起来,苏然哥有麻烦了。”
“那还等什么,走了,绝对不能放过取笑那个家伙的任何一个机会。”
两人离开,依然只剩下冷风吹低荒草。
锦鲤山庄。
高文和叶菲雪面色凝重,站在湖边,看着这么久以来,第一个闯进来的人。
锦鲤山庄,虽然表面看上去是一座空庄园。
但是,谁都知道,在这里,苏然不知道布下了多少手段和准备。
称得上是真正的龙潭虎穴,也不为过。
徐宴如,白鹿,杨刑鱼,其实他们不是没有能力闯进来。
只不过他们知道,他们若是硬闯了,付出的代价和造成的后果,那可就真的太大了。
单单是这样的行为,就意味着和苏然正面开战这一点,就是他们不愿意看到的。
他们现在和苏然的关系,就是不利不惠,但也不伤不害。
在没有绝对的把握将对方一击必杀前,是绝对不会出手的,不然打蛇不死被蛇咬,可是很惨的。
而且他们就算是要和苏然正面开战的话,目标也肯定是上下杂货铺。
对这个锦鲤山庄,也没有多大的兴趣。
这里的秘密对徐宴如他们来说,也没有多大的吸引力。
这样吃力不讨好的事情,他们不会做。
徐宴如他们不会做,但是其他人就没有那么多的顾忌了。
一人好似幽灵一般,漫步走来,若是细看,可以发现他乃是脚不沾地的。
一身黑衣,无风自动,身上还冒着一阵阵的黑气,看上去甚是恐怖。
这个人乃是不请自来,直接闯进来的。
高文看了看身边的人,只有门口的保安手臂受伤,其他人都无恙。
“如何?”
保安笑了笑,“他无杀心,所以我才捡回了一条命。”
想起刚才在门口的阻拦,还真是可笑。
只不过是一个眼神,就将门口的保安伤了,还真是可怕的很。